再探【林志昇控美案】法官思維,要求美國法院認定,核發「台灣人旅行證件」是國務院應承擔的權責。一般命令第一號(General Order No.1)雖說是美軍麥克阿瑟將軍所發布,不是美國政府行政部門發布,但是還是經由總統杜魯門核准。法官Judge Collyer在判決文有段話:
The President approved it with the understanding that it is subject to change both further instructions issued through the Joint Chiefs of staff and by changes in matters of detail made by the Supreme Commander for the Allied Powers in the light of the operational situation as known by him.
杜魯門總統授權,讓麥克阿瑟將軍可視情況下,執行命令時,可調整原則,杜魯門總統並沒有一定要蔣介石代表盟軍赴台灣接受日軍投降。

是麥克阿瑟將軍主導,甚至完全縱容,蔣介石集團勢力代替美軍(戰爭法的征服者)執行佔領台澎權利。原先羅斯福總統與麥克阿瑟將軍是以蔣介石集團當作懲罰日本人的工具,但是事實上,受害的卻是倒楣的台灣人,盟軍處罰戰敗的日本,而以日本台灣人充當日本人的代罪羔羊(scapegoat)。一般命令第一號是屬於「政治性行為」,不是「條約」,當然沒有「法理因果」,所以美國法院會宣布「無從審理」。其實,我方是提「舊金山和平條約」的「詮釋」。

1899年11月8日起訴的官司,夏威夷州district court有判例,有個Hawaiian Arbitration案,法官以federal court才是「詮釋條約」的法院,將Mr.Larsen訴訟案轉移至federal court。茲將當時法官與原告之對話紀錄於下,有助於讓台灣人了解「美國法院審判的職權」。
一、˙˙˙I agree with your attorney that an issue regarding treaty law does not belong in State Court. It belongs in Federal Court.
˙˙˙我同意您的律師所說與條約法令有關的訴訟由聯邦法院審理。˙˙
二、˙˙˙I would agree with you that if there is an interpretation of the treaty. Federal Court should interpret that.˙˙˙
我將贊成您所說聯邦法院是詮釋條約的地方,聯邦法院將會解釋˙˙
三、˙˙˙I am going to deny the motion to dismiss and reset this trial and give you, Ms. Parks, an opportunity to file yore action in Federal Court and remove this case to Federal Court, which at least with your theory may have a more appropriate venue.(適當審判地點)我將先駁回被告之motion to dismiss後,申請移交聯邦法院續審

再看1960年美最高法院在Roger v.Sheng訴訟案中,曾依美國國務院觀點稱:
一、 Formosa is not a country.
二、 No agreement purported that the sovereignty of Formosa had been transferred to
China(the Republic of china)
三、 國務院亦詮釋舊金山和平條約第二條
Japan renounced all claims of sovereignty over Formosa.

看來,Judge Collyer確實是依照美國國務院觀點來詮釋台灣主權的定位,未能依照參議院所通過的「舊金山和平條約」和「最高法院判例」是最大的敗筆,令人遺憾。截至今天為止,美國國務院針對「台灣主權」的正式聲明有:
一、 台灣不是享有主權獨立的國家。
二、 台灣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份。
三、 台灣主權至今沒有轉移至中華民國。(意思是台灣不是中華民國)
四、 中華民國是個尚待解決的爭論(undecided issue),不是一個國家。

美國國務院講了很多「否定」的字語,唯獨沒有說,究竟「台灣主權歸屬」在哪裡?台灣主權「不明說」,並不代表「不存在」,我方與律師團堅持並主張:台灣主權在「舊金山和平條約」裡。Judge Collyer在判決文第三頁第一行提:
However, the SFPT did not indicate to whom sovereignty over Taiwan was to be transferred.

總之,舊金山和平條約並沒有指出台灣領土主權應該移轉給誰?
句中(to whom給誰),由於本身不是明確的意思表達,究竟是「花落誰家」?這就是造成「政治操作」的空間,變成「政治問題」,當然只能以「政治手段」來處理跟解決,這是我方與律師團要突破的問題之一。

美軍是太平洋戰爭唯一直接對台灣使用武力的國家,以戰爭的實際效果來說,美軍是海牙第四公約所稱的「征服者」,是「單數」不是「複複」,並不能說台灣是所有盟軍「戰利品」,或是與「其他國家」分享「台灣佔領」,「征服者」才有「佔領權」,這是國際戰爭法的鐵則,而且,佔領不得移轉主權。問題是:佔領任務可以委託盟邦代為佔領,是戰爭法所允許的。美軍當然在台灣有「設置軍事政府」,中華民國只是代理而已,美國軍事政府才是真正幕後的「影武者」,台灣當時的「行政長官公署」就是軍事政府的型態,而且處處可以看出是受美國「節制」,中華民國在台灣的行政長官公署是美國軍事政府的代理人,原本應該協助台灣澎湖地區「平民政府」成立及運作後,適當時機或台澎地區安定後,撤回中國,無奈中華民國淪為流亡政府,1971年後,流亡政府被逐出聯合國,卻無辜「牽拖」毫無關聯的「台灣」。

Judge Collyer在判決文第3頁第12行至第15行說,SFPT第二b條初稿:
The drafts dated August 5, 1947, and January 8, 1948, provided:
Japan hereby cedes to China in full sovereignty the island of Taiwan(Formosa)and adjacent minor islands.然而,在正式簽約的和平條約文稿內容修改成:
Japan renounces all right, title, and claim to Formosa and Pescadores.
驗證了美國因為中華民國變成由流亡政府後,以經失去「國家」資格,連簽和平條約的權利都沒有,原先,本擬將台灣澎湖主權交給「中國」,而失去「國家資格」的流亡政府當然不能取得「台灣主權」,中華人民共和國未曾參戰,根本不值一提,現在就看「法理台灣人」如何看待自己。

作者:林 志昇(武林 志昇˙林 峯弘)
台灣民政府 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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